第62章
西。 “可真是抱歉,”温言扯着嘴角,勉强露出一个笑,“我不过月夕。” “那不正好,来陪我过,”柏清河像个耍无赖的小痞子似的,踢了把脚下的石子,“你瞧,你的期待没落空,若是顺带也满足一下我的期待,岂不为两全其美?” ……谁跟你“两全其美”。 温言抬肘,举刀又是一记重劈。 这便是拒绝了。 身后便是窄小的马厩,柏清河避无可避,只能也跟着抬刀,硬生生接了这一下,口中却不依不饶地问道:“温言,你为什么还是这么紧张?” 明明已经得到了心怀期待的答案,为什么还在紧张? ……所以他才分外讨厌柏清河的这份敏锐。 “你看出来了啊,”温言突然短促地笑了一声,脸上露出了自话题以来第一个发自内心的笑,脱口而出的话却令人毛骨悚然,“……因为我真的很害怕,怕得要死了啊。” 柏清河手中的破铜烂铁终于在此时不堪重负,应声断成了四截。 而他本人则是愣愣站在了原地。 什么意思? 什么叫“怕得要死了”? 为什么? “师傅,这匕首很趁手,晚辈不胜感激。”温言收刀入鞘,无视了柏清河,径直走到老师傅面前,郑重地行了个礼。 “喜欢就好,喜欢就好啊,”老师傅拍了拍温言的肩膀,“不必拘礼,你们这些小辈,就是虚礼太多……” “是,”温言低头应声,“晚辈接下来还有要事,得先行告辞了。” “去吧去吧,”老师傅哪里读得懂两位小辈间的暗流涌动,一拍膝盖,立马指使着柏清河道,“臭小子能不能有点礼数,至少给人家送门口去……” ……明明刚才还说小辈虚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