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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样子好似无事发生,也只能把疑问咽回肚子里。    “好想吐。”我埋怨。    “忍着。”柳青青这才犯了洁癖,不动声色地离了我几米远,又被我扯着袖子拉过来。    我威胁他,我说:“带我遛出府吧。”    他低眉顺眼,说:“好啊。”    但那天究竟出没出门,我已忘得一干二净,只记得天空阴沉,一道霹雳过后,桌上的油灯骤然昏暗,在明明灭灭的烛火中,我舔到很香醇的露水,有点辣,像我爹藏在柜子里的桂花酿。    柳青青却说那是他的嘴唇,他俯下身,几乎要将我彻底压于床榻间,我觉得痒,推开了他的脸,那张极美的眉眼一半淹没在黑暗里,倒有种说不清楚的媚意。    我说:“柳兄,你好似那话本里的蛇妇。”    “勾人心魄,吃人不吐骨头。”我将头埋进被褥中,出去潇洒的兴致没了,又被迫尝了尝酒味,难受地哼哼几声。    “你是在怪我?”柳青青抿了抿唇,距离太近,我清楚地看到他柔软的唇珠吻上我的锁骨,很痒,我忍不住戳了戳他的脸。    我说:“你这样对我,我会怪你的。”    他说:“你不会这样,你明明很喜欢。”    我像是被戳中了软肋,又默默的用胳膊遮住眼睛:“我一直以为柳兄是清风明月之士。”    看不见他的表情,但语气很愉悦:“孰是孰非,孰是孰非,乖乖,你可要好好抓住我。”    “你会死,而我不想你死。“    末了,他补上一句,没等我反应过来,便叼着我的嘴唇舔弄,残留的、甜甜的酒香味又充斥口腔,使我彻底断了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