七十七、七十八
怎麽样…丁驹又问。 我唔了一声,考虑了好一会儿,还是决定不去了。 丁驹看上去有点儿失望,进到澡堂後,追着我不停的劝,说是去看戏很有趣儿的,还说其实他家里同戏班主很熟,到时能让我们去後台看看。 我越听越加心痒痒的,可一想到考试,又兴致恹恹了。 先过了考试再说… 最後,我这样跟丁驹说。 洗好之後,我没多逗留,小心的避开其他人,快步的回房去。 里头一样点着两盏烛灯,可也是一样,没见着傅甯抒在。我有些怅然,把门给关好了,然後就去把东西归位,端坐到书案前,打开书来看。 1 看了好一会儿,我忍不住有些分神,隐约的昏沉起来… 案上的烛火不住闪了一闪,还冒出一点儿的黑烟,我打着呵欠瞥见了,就下了椅子,往床头的斗柜找出剪子,把烛芯尾巴剪掉一点儿。 不一会儿,火光又亮了起来。 我盯着瞧了一会儿,脑中忽地浮现陆唯安的话。 对啦,那会儿碰着李易谦忘了问… 我想了想,搁下剪子,去翻开书箱,找出他送的两枝笔,这已经用过一阵子了,但b起之前用的,还是新得很。 那时拿回来,傅甯抒说这是很好的东西。 不过,我看来看去,还是看不出来好坏,总觉得写字用的,不都一样嘛。 正想着,房门就被推了开… 我转眼瞧去,见着傅甯抒进来,立刻把笔给搁下了,高兴的脱口:「先生忙完啦?」 1 傅甯抒嗯了一声,回身关上门,然後走了过来。他解下披风挂到另一张椅背上,瞧了案上一眼,开口:「这样晚了,还要练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