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番外一)暮寒霁s五、六
他倒是平静,同我说自身已余不到一成内力。我知他早年受过伤,不禁疑问他为何不修习那部心法。 他却说,以他自个儿的能为,怕修习了要走火入魔。他要我来年不必来,再隔个一年。 我知他不愿多讲,沉默的应下。 年前,姨母真正的病倒了。 其实,两年的中间,她犯过几次病,但病况最终受到压制。而她不愿我担心,来信时一点儿也不多提。 可我暗里早让连诚按时禀覆,自是知晓她如何。我明白她的心思,只有寻了更多补药方子托人带回,仍旧维持半年回去一趟。 顾及山上Y凉,我让姨母暂迁回傅家庄去。 不料月前收到信,说是姨母病况变得凶险… 1 我即刻放下手里的事儿,同余思明把情况说了,即刻策马赶回。 幸而回去时,姨母已经清醒。 我松了口气,但心里却隐隐有了不好的预感。 我在傅家庄待上了十几日。 总算,姨母病情再度压制下来,气sE也好转些许,虽不能下床,但已可以坐起来身。她赶我回书院,说是庄子里人手多,轮不到我亲来照顾。 我应付了几句,又拖延了好些日子,过了一月才动身回去。 到渭平县城时,天已晚。 当时城中只余酒家教坊的灯火,大多人家都已歇下。我牵着马,循着另一条小路,从书院侧门进入。 我把马交给院中长工陈伯,慢慢的走回舍房。 一月未归,书院各处自当不会有异。 1 我原是这麽以为,不想推开自个儿房门,却见着里头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