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起玩
    变成了跟烤鸡蛋壳一样脆的玩意儿。    花了五十块钱的棉裤。    才穿了几个月。    他抑郁了。    十分抑郁。    由此,庄郁沉一进外屋地就看见了黯然神伤的陈笙,痴痴的盯着自己的裤子看,看的似乎要把裤子盯出个洞来。    还挺深情。    庄郁沉不合时宜的心想,他还没这么看过我。    忽地,他反应过来,一拍脑袋,暗骂道,我他妈怎么连一条裤子都要比。    “陈笙,”庄郁沉突然开口说,“你裤子咋整的。”    “被烤了。”    “噢。”    ……    场面凝固了片刻。    庄郁沉忽地想起自己破天荒起这么早还来外屋地的目的,他装模作样的清了清嗓子,咳嗽了几声,端着架子说:“这么冷淡,连头都不抬就跟我说话。”    陈笙一听他的语气,还挺生气与无语的,便立刻抬起头来,瞧了他一眼。    这一瞧。    他愣住了。    庄郁沉今天穿了女装。    呢子大衣高筒靴,白色的毛衣配上亚麻色的吊带裙,顺便戴了一顶黑色的贝雷帽,系了锁骨链。    他的倚着门框,居高临下的看着陈笙,忽地轻笑一声,调戏说:“看呆了?”    庄郁沉长得漂亮,这件事陈笙一直都清楚。包括第一次看见庄郁沉那种美女的气质带给他的冲击这辈子都是忘不掉的,但时隔一个月,再次看见庄郁沉穿女装,他还是……还是又被冲击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