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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用了那么久,哪怕变得那么淡,还能看到略微狰狞的印子,李呈彦悄悄亲吻他身上的疤。    他们很相似。    哪怕宴与杉从来不知道他们相似。    李呈彦忍不住伸手摸他的脸,床上的人眯着眼睛,费劲地睁开,腿间有点疼,不知道有没有出血。    “醒了?饿不饿?”    宴与杉已经好久没有睡得这么安宁了,什么梦都没做,浑身轻松,心情也好了不少。    “嗯,几点了?”    “九点半。”    话音未落,宴与杉猛地起身,“你怎么不叫我呢?!”    动作太猛,他本就气血不足,早起容易头晕,眼前顿时黑蒙蒙一片,李呈彦没料到他反应这么大,赶紧抱住,“没事的,给你告了假,那群老头子正发愁,以为把你惹火了,现在焦头烂额呢。”    见李呈彦有打算,宴与杉才放心,靠在床头,他休息得很好,头很快就不晕了。    李呈彦照常在床上支了桌子,“胡辣汤,喝点,味道不错。”    宴与杉对于在床上吃饭这个事情,一直不太认同,但李呈彦的动作太自然,他没计较,先尝了一口,有点呛人。    “口味太重了。”    “挑嘴,吃奶黄包吧。”    李呈彦把东西塞他手里,自顾自地喝起来。    宴与杉口味清淡,吃不惯这些,咬了几口就吃不下了。    “吃这么少?你喜欢吃什么,再让他们买。”    “不用,我饱了。”    “才这么点,就饱了?”    李呈彦不相信,他早上吃过一顿,现在又饿了,宴与杉昨晚